及笄那夜,谢稷将我压在树下,唇齿挑开赤色鸳鸯。
指腹的亲事,我自然也是愿意的,可是后来等啊等,谢家的聘书却迟迟不来。
堵着气去寻他时,正听到一帮公子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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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笄那夜,谢稷将我压在树下,唇齿挑开赤色鸳鸯。
指腹的亲事,我自然也是愿意的,可是后来等啊等,谢家的聘书却迟迟不来。
堵着气去寻他时,正听到一帮公子哥起哄:
“你小子,紫嫣姑娘说她不接雏儿,你就拿沈家妹妹练手?”
谢稷勾唇,轻蔑嗤笑:
“别说这么难听,她沈怀玉缠我十几年,不就是想要这个?互相成全罢了。”
“嫣儿初夜值千金,沈怀玉又不要钱,当然是把这张嘴练熟了,再去细尝珍肴。”
我失魂落魄回了府,在爹娘面前扑通跪下:
“爹、娘,下月东宫的选妃宴,把女儿的名帖递上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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